贺小乐摇了摇头道:“我听过很多关于你的传闻,我没有把握一直关着你。何况,我也不希望盈盈一直没有父亲。”对一个孩子来说,这岂非一件很让人难过的事情。

        任盈盈愣住了,她没有想到这其中还有她的原因。

        任我行也愣住了,道貌岸然的人他见过太多,他本以为贺小乐也是这样的人,可现在他却发现自己错了。

        道貌岸然的人,是绝不会去关注一个孩子的情绪的。

        有人心疼他的女儿,这本是件令人高兴的事,可这个人却是自己要杀的人,这件事就变得没那么让人高兴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思考了一会,他道:“小子你走吧,我可以当你提的那些条件都不存在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这已是他冲任盈盈的面子作出的让步。

        就连向问天也向贺小乐眼神示意,让他把握任教主难得的心软。

        可惜,贺小乐却不领情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拔出了别在腰间的剑,道:“不必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贺小乐用剑劈开了任我何所在牢房的锁链。剑光一闪,任我行忍不住赞了一声:“好剑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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