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空摘星有些无措,宋甜儿也有些无措。
只宋甜儿的无措却有发泄的途径,她狠狠瞪了司空摘星一眼,然后道:“你为什么要说出来?为什么要叫我蓉姐难过?”
这话简直没有道理,但看到苏蓉蓉的眼泪,司空摘星却觉得真的是自己做错。
他诚恳地道了歉:“抱歉。”
苏蓉蓉却摇了摇头:“不怪你,却还要多谢你,是我自己一直不肯认清现实。”顿了顿,她岔开话题,说道:“说起来,让大家一起站在甲板上说话,该是我们说抱歉才对。”
苏蓉蓉给人的感觉温柔又哀伤,少年们实在无法将她同兰花先生划上等号。
可她若不是兰花先生,兰花先生又能是谁?
带着这样的疑问,几个少年在茶桌边坐下了。
甲板上下起了小雨,他们已从甲板转移到了船舱。
船舱并不大,但布置华丽,东西拜访井然有序,随处还可见用心的设计。
这分明就是一个家。
贺小乐想不明白,怎么会有人舍得离开家,又怎么会有人舍得叫家里人替自己难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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