定逸被他问得不说话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岳不群却开了口,他道:“与邪魔为伍,又如何不是恶了?岂不见那些魔教妖人杀了多少我正道门人?”

        天门道长颔首:“是极,是极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贺小乐却道:“先不说所谓正道又杀了多少日月神教中人。就说为伍这种事吧,你们总也是为伍了吧,若是五岳剑派里有人杀人如麻,灭人满门,就因为他是五岳剑派,难道他就不是恶人?”

        岳不群道:“如此恶人自当逐出五岳剑派,其后再以罪论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叉着腰,贺小乐笑了,他道:“这个时候你们又知道人是单独的个体啦?你们干嘛不说要干掉与此恶人为伍的整个五岳剑派?”

        天门道长怒骂:“臭小子,休得诡辩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贺小乐摇了摇头:“我才不是诡辩。一切不以行为只以立场论的罪名都是耍流氓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华山派的队伍里,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年一双眼睛亮晶晶地看着贺小乐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觉得贺小乐说的话有道理极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的旁边,一个九岁左右的小姑娘侧过头小声问他:“大师哥,你怎么了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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