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呵呵，呵呵，你想白嫖凡哥的演唱会是吧？”
“你可真是个小机灵鬼，我怎么就没想到呢？”
“听得不过瘾啊，凡哥还继续唱吗？”
直播间的讨论度很高，虽然现在是上午，许多人都没时间看直播，但此刻的弹幕依旧火热。
江小北见到陆凡上播，立刻出动水军，现在陆凡的粉丝大多数没上线，硬刚的话绝对不是江小北的对手。
助理没跟这些水军多逼逼，直接设置了发言限制，那些等级低的，统统都没有发言的权限。
他是按吩咐办事的，只要让这一次的直播顺利进行下去，那就行了，其他的东西可不管。
这么一来，那群水军可恨得牙痒痒。
陆凡从没直接禁言过，这是徐飞的意思，反正他们也黑不动，不如让这些人免费替陆凡炒直播间热度。
陆凡站在台上，当然是不知道这一切的。
他也看出来了反响不错，说了几句感谢的话后，接着便宣布即将演唱第二首歌，《挪威的森林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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