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中固然有王海最初的推波助澜，但陆凡要是没真实本领，飞机的热度一过去，他也很快就被人给遗忘了。
而且接下来企鹅直播也不会和他签约，甚至是在合同上退让，也不会那么大力的去推广他。
这一切的一切，都是在陆凡有本事的前提下，才能够达到这种效果。
不过这小子也是够阴的，知道极影没什么前途，故意装作什么都不会，和其他普通练习生没什么区别，好让极影不再续约合同，单飞之后，立刻就爆发出了惊人的创作力。
一个礼拜多一点的时间，竟然写出了三首歌，而且每一次的质量都不差，传播的非常广。
尤其是现在唱的这首《蜗牛》，这小子竟然是在自己毫不知情的情况下，直接跑去录音室录歌了。
“王总，这次要不是你在这附近的话，那我们面临的问题就大了。”
叶文松了口气，以目前的这种结果，他最多挨几句批评，只要不让百川商场造成实质性的损失，那就没有大问题。
甚至从另一个角度去说，这次的试件也不完全是坏事，对百川商城有了一个更好的宣传。
一开始的时候，他确实有一些不放心，因为他也不知道陆凡到底是什么来头，既没有见过，也没有听过这个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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