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倒也是。”凌末笑了一声，“他们具体是怎么说的？”
徐赛回忆了一下：“说是，大家都有新人的阶段，他知道挺不容易的什么的。”
“那就打吧。”凌末说想了想，“有机会能和外队打还是好的。”
徐赛说知道了，又灌了一杯凉水，出去和sw的教练约时间，顺便和许小落沟通了一下接下来两人要交接的工作安排。
许小落吃过晚饭就回去了，凌末让她周日不用来，也不用改方案，就好好休息一天，还要她当着常新的面发誓才能走。
常新被凌末搬到玄关，看到许小落对他举起三根手指时候忍不住骂出声：“你们是不是有病，晚上又喝了？？”
许小落迅速发完誓背起书包就跑了。
晚上九点，所有人在桌前准备好，sw那边也准时到位，原本一切顺利。
却在看到sw选手id的时候，凌末发现了不对劲：“这不是首发。”
徐赛凑近一看咆哮道：“这特么是他们的青训生吧！我看过他们的资料。”
徐赛拿起手机给对面的教练发了条语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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