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用，监控下内容就行。”说，“让我们看看谁才是跳梁小丑。”
凌末睁眼时，寒时正靠在床头看这段视频，看到凌末醒了，他伸出手臂让人靠过来，然后又重播了一边视频给他看。
才睁开眼睛，凌末直到第一遍视频放完才意识到自己不是在做梦。
他又按了一次重播，认认真真地看完。
“你当时，就已经喜欢我了吗？”凌末看完后问他。
“是啊。”寒时侧过头抬起他的下巴，和凌末接了一个短暂的早安吻后，说，“我喜欢哥哥很久了。”
凌末眨了下眼：“有多久？”
“好久。”寒时笑着回答：“我去跑步，哥哥再躺会儿吧。”
寒时走后，凌末自己靠坐在床头发了会儿呆，然后他昨晚定得闹钟响了，寒小时从床头柜上发出声音：“哥哥，起床咯~”
凌末关掉寒小时，慢慢从枕头下拿出手机，搜到寒时刚刚放给他看的视频，保存到手机上。
然后他点开了那个名叫寒时的相册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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