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阵压抑不住的委屈涌上心头,怎么还成我不理你了?凌末晕乎着想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撇着嘴用手抵住他往外推,但手上却并没使出什么力道,推了三两次之后,寒时未出反进。

        寒时把房门关上抵在身后,他下意识觉得凌末有些不对劲,在触碰到他手的时候才知道问题是什么。

        寒时抓住凌末的不让他动,手抚上他的额头,随后紧皱着冷声道:“凌末,你在发烧你知道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啊?”凌末张口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嗓子都已经哑透了。

        难怪觉得浑身都没力气。

        不等他回答,寒时一弯腰就把他抱了起来,走到床边,凌末却抓着他的外套不肯松手:“去沙发...”

        房间里温度不低,寒时依他把他放到了沙发上,扯过小毛毯先给他盖上又转身出房门。

        没过两分钟,他就拿着温度计和药回来。

        看到温度计上显示得数字,寒时的眉头皱得更紧了,凌末烧到三十八度七,可他居然完全没发现,甚至不知道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烧的。

        想到他可能发着烧在联盟里占了一整天,寒时心里像被石头压住一样。

        喂凌末吃完药,寒时自责地蹲在沙发边上,帮他撩开被汗水洇湿的刘海,轻声问:“抱你去床上休息好吗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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