楼道那儿杵着个人。
“瓜娃子,差点儿把劳资的魂给吓飞喽。”
“你杵到那儿做啥子?”
柏梵的倦意被他说得瞬间消散,满脸歉意地说了声,“不好意思,我在这儿等人。”
太想见到林户了,柏梵干脆等在了他家门口。
“等人?这么早?”听他的话不像是本地人,刘大爷用着一口不太流利的普通话与他讲,略显疑惑地看了眼屋外暗沉沉的天。
柏梵点头,也掸了掸周身一夜的风尘。
刘大爷打量一番,猜测多半是对户小伙子的朋友,问,“怎么不叫他?在这外头站着不冷?”
“不冷。”柏梵抽了一记鼻子回。
刘大爷约莫猜了个大概,想来年轻人冲动起来闹闹矛盾也是常事,总有一方拉不下脸来。他是年纪大了,可思想不顽固,自作主张地替他敲起了门,戳穿他说,“站了一晚上了吧,不好意思进去是不是?吵架了?”
柏梵声音沉沉地嗯了一声。
然而并非如此,比起现在这样柏梵更愿意是吵架,更愿意林户彻彻底底地骂他。至少,那样的林户是鲜活的、真实的,而不是被一片无声的冰冷隔绝在外,越是平静越是让柏梵觉得刺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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