揉按着太阳穴,艰难坐起身,柏梵尽可能地不去想他那双眼睛。
想多了避免不了会心烦。
呼——
坐在床上缓了会儿神,柏梵才慢慢地直起身趿着拖鞋去卫生间洗漱,冲去身上的酒气和颓丧。
索性就结束吧。
氤氲的水汽充斥整个洗手间,温热的水流滑过脸颊模糊他的视线,让本就混乱的思绪更是不堪。
他也不是一定要和林户,明明早就该结束了的。怎么,稀里糊涂地就过了这么久?
他不应该感到厌倦吗?为什么会这么久?一年?两年?
……
头痛欲裂。
柏梵狼狈地关了水龙头,随手拿了一旁的浴巾搭在身上,拖着沉重的身躯走出浴室。
下一秒,双腿发软地瘫坐在沙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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