柏梵记住了这个名字,不开玩笑他的名字和他的眼睛一样特别,一听就几乎忘不掉。
这么晚了,怎么还没走。他抬腕看了眼上面的时间,十一点缺一刻。
在外面站了估计有快一个小时了吧,穿这么单薄,人不会冻到吗?柏梵的第一想法是。
第二想法再是,他在等人吗?这个点正是一切进行到高潮的时候,哪还顾得上寒风中落寞的人,他这样等可就徒劳了。
那他怎么还不走?柏梵好奇心驱使,干脆就取消了手中的订单,反正自己今夜也没什么事,浪费一会儿时间也没什么不可。
五分钟,十分钟。
一直到十一点整,林户才有所反应地揉了揉眼睛,好像下雨了,他张开手感受到冰凉的一滴雨从黑沉的天空中坠落,紧随其后脸颊上也落了一滴,像是一根细长的针扎进肌肤里刺痛的感觉不禁让他咧了咧嘴。牙根也止不住地发出嗒嗒声。
太冷了,又下雨了。
饥寒交迫的林户无助地最后看一眼富丽堂皇的会所,最后寄予厚望的也就此破灭了。
从柏林回来后他就一直在苏城,苏城的薪资高机会也多,他已尽全力不浪费每一分每一秒地去赚钱,但江蓠的医药费就像是无底洞,他永远填不满,就算是现在缺五万,那以后就会缺更多的五万。
林户清醒地意识到自己此刻的处境。因而他找寻了一条不正当的路——陪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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