赤足踩过血泊,倒影中的女人是一具挂着些许皮肉的白骨。她将几枚银币放在柜台上,对被飞镖爆头的调酒师说:“你的手艺不错,我很喜欢,谢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女人呵气,调酒师兀地抬手,一点一点拉扯起嘴角:“您好,客人,您要点什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想想,白月与梦怎么称呼那种如鲜血美丽的酒来着?”女人提起裙摆,在高脚凳上坐下,“血腥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血腥玛丽,海拉女士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女人的黑纱被风吹动,酒馆的栅栏门吱吱呀呀,公生明衣衫洁白,踏进这片污浊的死亡收割地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杯我请。”公生明敲了敲桌面,“再来杯白□□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伊凡趴着,竖起一根食指:“我也要白□□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冰块在酒液中晃荡,尸体舞动调酒器的动作略显僵硬,但不影响成品的美味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唉。”海拉轻轻叹息,“吵闹。有你一个就够了,怎么还带了耶梦加得?”

        乌洛吐着信子,不停的在公生明耳边说“好臭好臭”。

        全场唯一为这场见面心惊胆战的是黑川望。他一动也不敢动,这个女人没有血液流动的声音,举手投足只有风吹过骨头间隙的呼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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