放的真好,下次不许这么放了。
苏鹤一走,苏媛就贴了上来:“谢哥哥你别动,哥哥这样的话,手上的针会掉的,注意一点,哥哥。”
谢迁:“……”
小时候叫哥哥还挺讨人欢喜,长大了叫哥哥他只能当她是母鸡成精,只要他出现在她身边不超过十分钟,苏媛不“咯咯”上两声就心痒。
为此谢迁还特意提醒过,但犟也算苏媛身上为数不多的优点之一。
谢迁眼见身影远的连边都摸不到了,才百无聊赖的躺回床上,刷手机。
苏媛找了个借口去了趟厕所,她站在镜子面前,轻轻将袖口一点点往上撩起,上面连接着手腕处有一条一寸多长多红线,此时暗淡了许多,不似半个时辰之前多鲜红似血。
那条红线仿佛有生命似的,随着她的触摸慢慢的蜷缩起了身子。
她拧开手龙头,任由冰冷水流从掌心滑过。
镜子里,再次抬头,眼珠居然在这一刻变得猩红,像一颗毫无质感的红色玻璃球。
苏媛再也忍不住,将自己的刘海儿放下来遮挡眼球,噼里啪啦的手机上打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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