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时却被人伸手扼住了手腕,房间里的灯光很亮,落在苏鹤眼里,竟是清明的可怕。
苏鹤除了两侧脸颊微微泛红加上全身萦满酒气外,完全看不出一点酒精侵蚀理智的表现。
“为什么要走?”
谢迁这时百分百确认苏鹤醉了,醉的彻底。
清醒时苏鹤可没有这样的黏人程度。
谢迁一根根将他的手指掰了下去。
他说:“乖,哥哥一会儿就回来陪你。”
掰手指的过程很轻松,没费多大气力,仿佛有人在故意放水。
但他洗的有点早了,因为他还需要帮一个醉鬼洗漱,苏鹤自一开始的纠缠后,后续一直很乖巧的迎合着谢迁的各种举动。
花洒上的水流顺着发梢滴在雪白胸膛,浴室镜子里映出一张冷峻,面无表情的脸。
这张脸无论怎么看,都很难与“乖巧”这俩字搭上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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