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是俩都是闷葫芦,谁也不肯主动出击,让他一个兢兢业业的磕cp粉头子都打心里替他俩着急。

        虽然认识的人里没几个经得住灌酒的,但为了他兄弟的人生大事着想,方幻直接豪横买了两大箱度数不低的酒。

        一箱十八瓶,两箱就是三十六瓶。

        好兄弟就是要躺一起躺,谁也别想独善其身。

        但计划赶不上变化,在飚完十一首歌后,方幻看着倒了一圈的人头,自己晃着脑袋,酒意上头,眼里重影不断,酒液顺着满杯的酒杯杯口往外流,不一会儿就流到了桌角,滴滴答答,如小雨淅沥。

        在场唯一最清醒的谢迁抬手制止了他,方幻眯眼使劲在朦胧中辨认来人,确认是谢迁的脸后,才打着酒嗝控诉他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别以为我不知道,你就喝了小半杯,剩下的趁着没人注意,全都倒进你脚边的垃圾桶里了,你赔我好酒——”

        当然,也怪他为了方便某人行动,特意交代老板将包间里的灯光调的昏暗一些,老板也是个有眼力见的,还搭配了绚丽暧昧的光线,在灯下看人,心里没那个想法也要被勾起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只是可惜他低估了自己的布局,高估了苏鹤的酒量,他第一次跟苏鹤聚餐,拿不准其的真实酒量,不过就冲那张薄情寡欲的脸,怎么找也要六瓶起步,结果他万万想不到,苏鹤他……一杯倒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倒后,谢迁再没了要跟他们拼酒的心思,问服务员要来了枕头被褥,将人在沙发上放倒调至在一个舒服的睡姿后,将被子轻轻的盖上,并确保每一处皮肤都被裹上后,就安安稳稳的坐在边上守着,跟个守护神似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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