霸凌这事会上瘾,尤其是在洞悉苏鹤从不会告状之后。

        长此以往,苏鹤的抑郁症加重,甚至一度到了想轻生的地步。

        没有然后了,苏鹤被堵进巷口欺负的次数多了,就连他自己都不太能记得是哪一次。

        比较明确的一点是,以黄毛口中称呼为“齐哥”为头的这几位,确实没少欺负他。

        苏鹤活动了下手指,在黄毛重新提起的勇气的眼神中,偏头轻笑了下,挑衅的目光对准的是齐格,也就是黄毛口中的齐哥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很自然地勾了勾手指;“来啊,兄弟,是男人就一起上,别让我看不起你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齐格还没从苏鹤这小子怎么在一瞬间变化这么大的震惊中回过神来,暴脾气先是被苏鹤这么一勾占据了上风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来就来,谁跑谁是孙——”

        最后一个字被一阵震耳欲聋的轰隆声盖过,两柱灯光直直射了进来,在幽暗的巷子里照出五六道细长的人影。

        油门一轰,坐在摩托车上的人脱了头盔,露出一双狭长漂亮的琥珀色眼睛,头盔之下,又是一张跟巷子里被围堵之人不分仲伯的极具视觉冲击力的脸。

        钥匙没拔,灯还亮着,那人松了把手,胳膊折叠着懒懒散散地往车头上一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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