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母发觉不对劲后,只看到了将手伸出箱体,在他手腕处缠了一圈,嘶嘶吐芯子的小蛇。
至于他儿子,差点没给他表演个原地去世。
都说一朝被蛇咬,十年怕井绳。
刻进骨子里里的疼痛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消除的,反而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越积越深。
青蛇还想转头过来时,谢迁上前两步,直接搂住了苏鹤的腰。
温热触感令谢迁喉头一紧,从未干发梢滴落在森白皮肤上的水滴上仿佛有微光在闪,马甲线一路延伸到白色布料往下。
青蛇趁着他愣神的瞬间,顺着谢迁的裤脚往上攀爬,谢迁目光沿着苏鹤白得发光的脊背往下游移时,自个腰上的一截蛇尾映入眼帘。
苏鹤想上前一步挣开束缚,奈何脚上不便叫了一声“小黑”。
在谢迁的视线范围内,青色蛇尾就跟感应到雷达一样,跟个螺旋桨似的来回摇摆。
谢迁想撤开,没留意到地板上的水渍,当即鞋底一滑,在载倒前,手还在苏鹤腰间放着。
两道接连不断的骨骼撞击声响彻宿舍,一声比一声清脆,有谢迁当人型肉垫,苏鹤只是在头撞到谢迁胸膛时,有些发蒙。
他现在大半个身子瘫在谢迁身上,浴袍乱着,露出大半大腿,所幸重要部位遮挡的严丝合缝,没有走/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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