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受不了了，会不会找别人呢？
他会不会消失在苏未的记忆里面，什么痕迹都没留下？
况且苏未还没有之前的记忆，对他而言，顾涣就只是他漫长人生中的一小节，而不是陪了他几生几世的灵魂伴侣。
大多数的时间，顾涣心里都充满了各种阴暗的想法，希望掐灭这个让自己无法控制异端。
比如说，控制苏未修炼的速度，不让他修为太高，到时候，他们就又可以一起死了。
再比如，签订道侣契约中最苛刻的一条，同生共死契，而不是最为平等温和的长相厮守契。
再比如，在他死的那一刻，拉着苏未一起共赴黄泉。
暴虐的精神力击碎了桌子上的花瓶，才把陷入黑暗情绪的顾涣拉了回来。
“呼～不行，我不能这么自私，宝宝那么好，我怎么会想着杀了他!”顾涣恍惚地撑着桌子边缘，粗喘着气，从空间里取出一个没有标签的玉瓶，倒出两颗丹药吞服了下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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