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谷栖愣愣看着他。
钨金轻轻抚过谷栖红红的眼尾，轻声道：
“我从小便是孤儿，是你的父皇收养了我，栽培我。”
“而在先王去世后，我也一直在听从他的命令，带领好人鱼族，并且寻找你…”
谷栖迟钝地眨了眨眼，又渐渐敛下了眸。
最后，谷栖小声道：“为什么叫我宝宝？”
钨金把看起来很伤心，哭得可怜兮兮，让他的心也发痛的小人鱼拥进了怀里。
他诚实道：“不知道，但在见到你的第一刻，我就想这么叫。”
…谷栖靠在钨金温暖宽厚的怀里，渐渐收敛起了心里复杂恍惚的情绪。
谷栖想着想着，又疑惑了起来。
“我…不是人类吗？怎么会突然变成人鱼呀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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