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
“你是说…他可能是失忆了?”
宁洲声音带着显而易见的着急和担忧,追问道:
“那会失忆多久,是短期还是…”
木屋小药店里,一位老者颤巍巍捋了一把自己的胡子道:
“他这是家族遗传病,这是现在突然发作了。”
“短则一个星期,长的话…”
老者话没说完,但在场的宁颐和宁洲都听懂了言外之意。
宁颐沉默,他起身掀开一旁的幕帘。
见谷栖像小乌龟一样的缩在被子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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