鸣笛声如蜂鸣不断,甚至还十分有节奏地按起了劲儿,无视所有闸机和路人的频频侧目,径直跟上周景池的车屁股。

        周景池摸不着头脑,看向后视镜,那辆保时捷已经快贴上来。

        什么鬼东西,路怒症没碰到几个,神经病到处都是。

        四周不少目光如锋利的刀刃,随着催命般的后车鸣笛声向他砸来。某种熟悉且奇异的不安感随之而来,从后背爬上他的脊骨,一刻不停地鞭打着他单薄发麻的脊背。

        紧抿的双唇下,牙齿已经将唇壁咬出血。他尝到了久违的铁锈味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恐惧的东西往往不被人理解,就像此时此刻,陈书伶却自得得多。

        她降下车窗,朝后张望,抱怨出声:“我靠,他催什么催,脑子有病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别说脏话。”周景池将陈书伶伸出去的头拎进来。

        不知为何,陈书伶探出的头收回后,聒噪的保时捷更加跋扈地闹了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绵长无止尽的鸣笛声简直将周景池生生凌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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