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次作为引导员的周景池很敬业,脚步放得又轻又慢,缓缓地走,没两步又回头看赵观棋踩稳阶梯没有。

        触碰的地方算不上亲密,甚至还隔着一层衬衫布料,赵观棋却着了迷似的盯着不放。周景池的手是烫的,隔着衣料的烫,从手腕烫到黑暗中凝视的眼。

        慢吞吞走了几步,赵观棋懊悔起来,自己应该选更前的第四排。

        不过机会不等人,周景池很快拉着他在座位旁站定:“你坐外面吧,到时候好出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周景池考虑到腿脚不便的人还得发言,又说:“要不我坐外面,到时候扶着你点,也可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都行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你坐里面吧。”周景池给他让出通道。

        等赵观棋挪进去坐下,周景池跟着坐到旁边。大厅的观众席是阶梯式的,和电影院有些像,周景池靠在椅背上看了看舞台,这个位置视线还算开阔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紧张吗?”周景池看向隔壁坐立不安的人,问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啊?”赵观棋在身上乱搓的手停下来,“好像是有点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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