铺垫这么久,着实没想到是为了这件事。周景池怔然,他的生日已经过去很久。
“花这个钱没必要的。”
那边的声音紧张起来,连忙替礼物剖白:“是我自己挣的,除开期末奖学金,我还去符姨店里做了两周零工...学费已经足够了,这个礼物...真的不贵的。”
良久,赵观棋都抬起头看周景池时,他才反应个完全。通话沉寂已久,周景池隔着屏幕微微点头:“下周我挑个时间去看你们。”
“真的吗?!”
那头的声音大得有些不可置信,赵观棋挑了挑眉,将头低下去揉腿。
“嗯。”周景池没忘了嘱咐,“乖乖在家,晚上不要再出门摸黄鳝了。”
告别完,周景池按断电话,伸手去扶坐在马扎上的赵观棋。
毫无起色,赵观棋稳得像一个向下扎根五百里的木桩,一动不动。
周景池疑惑地偏头,将身子屈得更低,离赵观棋更近:“疼得厉害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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