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呢?”周景池揣着那天车里的答案,反问:“你喜欢吸烟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‘我也是为了装酷,其实一点也不好抽。’

        隔着空有颜色的微黄阳光,两人不约而同地想起这句话。

        周景池一开始是笃信的,赵观棋年纪不大,若说因为压力大解愁而抽烟大概率是犯不上的。他家境殷实,出手阔绰,一看就是富养长大,烟这个东西染上的原因也许千千万,但周景池觉得最不可能是为了缓解压力。

        赵观棋那么开朗,乐观,无论什么情况都笑语盈盈,像此刻高悬照耀他的太阳。

        可以带来力量和新生,拥有绝对的胜算和话语权。

        换到自己身上,从小受烟酒影响,周景池在父亲的暴力行径中随便拎出来一个场景,都是烟酒具在的高高在上面孔。

        无数次烟雾缥缈时的咒骂和掀桌,先入为主地占据了恶劣印象。

        赵观棋被问住了,做贼心虚地想起天台上被风吹走的那句轻飘飘的‘戒了’。

        须臾,他梗着脖子回答:“我也不爱抽烟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得到一如既往的回答,周景池却还直愣愣盯着赵观棋,思绪从对面眼里的心虚飘到顶层套房中成摞的空烟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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