郁启明说:“谢了裴哥,老大其实在腿软。”
郁启明说他腿软,是真的有点腿软,谁让狗和老房子是郁启明尚未跨过去的梦魇,更别说就刚刚那条黄毛老狗的兄弟还啃过他爸的死人肉。
裴致礼停下了脚步:“那我背你?”
郁启明笑到险些咳嗽:“不用了,哥,咳,这次不用了,下次吧。”
狗叫声一直到他们两个走到了路的尽头也没有歇,直到领居家有人呵斥了两声,那狗才呜咽着收了声。
而走过了窄巷,就能看到一幢被浓蓝色的夜幕笼罩的、连着院子的二层小楼。
小楼的对面种着高高矮矮几棵树,有的树叶已经落尽了,有的还没有落尽,那些落叶积在院落墙角,被冷风吹着正在打圈。
早就到了的郁早早正站在大门外,借着手机自带的手电筒那一点点的光,正垫着脚看门外那两棵高大的石榴树,不知道在研究什么。
郁启明让裴致礼陪郁早早,他到后头去推个电闸。
郁启明举着手机绕过院子,在房子后面找到了电箱。
电箱生了锈,郁启明用了点力道才把它打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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