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秦书达和严祥真来了,他松了口气,不错,秦书礼那畜生真将田地给败完了。
他心中笑眯眯,但面上冷飕飕,然后领着这帮人去找书吏登记,有他出面,这些人便能省去乱七八糟的规费。
他露了面,秦小存却是不敢攀关系,一声女婿都没敢喊,只是脸色灰败,背也佝偻着,一日之间像是老了十岁,彻底没了精气神儿。
谷栋盯着他仔细看了几眼,回家后,立马将他的状态转述给安哥儿听。
安哥儿中午得知了消息,等了一下午,终于将秦书礼卖地一事等来了,他心中也颇高兴,晚上时一连炒了四个菜,还提议让谷栋喝酒。
谷栋自是不喝。
和亲亲夫郎比起来,酒就是个屁!
晚饭后,将云哥儿哄睡,他立马拉着安哥儿洗漱,洗漱完了,就将人拽到了炕上。
经过一个冬日的调养,前几日他们去看了大夫,那大夫说,安哥儿身子恢复的不错,可以慢慢增加房事了。
于是,他就由七日一次,改为了三日一次。
虽说昨晚才做了一次,可今日情况特殊嘛,应当啪啪庆贺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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