活了三十六年,他第一次体验,他有些无措,下意识就抱紧了周立。

        周立则像是受了鼓励,一手搂着他,一手继续动作。

        愉悦越积越多,他也越来越无措,越来越无力,他软绵绵的挂在周立怀中,这下子脑子是彻底糊涂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等周立再说要举起油灯细瞧时,他稀里糊涂答应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于是,暖烘烘的被子被掀开,冷气覆盖了他下半部身子,他脑袋埋在被褥里,上半身裹得严严实实。

        周立没有食言,很快就扯过被子包住他,又像刚才那般,侧躺着将他搂住,大手在他身上捏来揉去:“我看明白了。丰哥儿,别怕,别怕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脸埋在周立肩头,羞得无法吐出一言,糊涂的脑子,很快又被愉悦占据。

        突然,疼痛撕裂这片愉悦,他浑身立马僵住。

        周立一动不动,只搂紧了他,口中一迭声的道:“丰哥儿,丰哥儿,是我,是我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周立重复着这话,像是念经一般,似乎要将他脑中久远的回忆驱走。

        他鼻子酸酸,眼眶发热,从未被男人温柔待过,此刻他下意识想往周立怀中挤,他想与周立贴得更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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