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溪停下，少女穿着精致漂亮的衣服，领口，袖口，都有暖和的纯白的绒毛，少女有些卡壳，她似乎还不知道对方的名字。
“我有一段时间没见过言墨了，他现在好吗？”少女的表情十分无害。
“你可以自己去问他。”
少女表情僵硬，她要是知道对方在哪，还要维持自己弱小无助的人设，至于问你吗？这个时候不应该主动说帮她去问？
程溪不等少女继续询问，身影消失。
少女的神色忌惮，她之所以没对楼言墨用自己的能力，一部分是征服欲作祟之外，另外一部分则是忌惮黑衣人的能力。
少女的眼神微变，一道悄无声息的屏障落下。
“你玩角色扮演还真上瘾了？”黑蛟蛇的眼神冰冷嘲讽。
“你说呢？”少女巧笑嫣然，却带着冷意。
“主宰让你前往昆仑山，让你无论如何都要打开空间缝隙，主宰还说，你可以动用那个东西。”
“哦？只是打开空间缝隙，不需要动用它吧。”
“当然，最重要的是，要拿到生命本源，不惜一切代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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