楼言墨从来没有睡的这么安稳过,和往常的噩梦不同,昨晚的梦中,有一双温暖的手,带着他离开那些狰狞的人群。楼言墨呆呆的看着自己伤口上被撒上淡黄色的药粉,露出来一个笑容。只有一个答案,程溪——

        早上七点多,天空已经很亮了,果冻慢慢松开抱紧白珠的触手,疑惑的嘤了一声。得到喘息的白珠立刻吸附在玻璃内壁上,装死。

        果冻慢慢的从玻璃瓶内钻了出来。盘古幸灾乐祸的说道:“你还记得昨晚发生的事吗?你可出息啦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果冻疑惑的嘤了一声,它好像在搞卫生,然后,后面的事就都不记得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盘古道:“你差点弑主知道吗?要不是主人心肠好,对待背叛者早就囫囵吃掉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盘古越说越夸张,程溪瞥了警告了它一眼,语气很淡:“盘古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果冻似乎有了点印象,语气十分激动:“嘤嘤嘤嘤!”我现在就以死谢罪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搞出来的事自己负责。”程溪看着盘古道。

        玩脱了。盘古满脑子都是这三个字,盘古仰着头看着手舞足蹈,准备自裁的果冻干笑两声:“果冻啊,你先冷静下来啊,你看主人心肠这么好,知道昨晚你是身不由己,怎么会和你计较呢?你不应该全心全力报答主人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果冻含泪嘤了一声,盘古的心终于松了一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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