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安予看着窗,放下笔闭目养神。青荷眼观鼻鼻观心,便也放下墨块,将砚屏移到砚台前面,起身搁帕子擦了擦手,稍用力为柳安予按着头。
柳安予的眉头终于舒展了些,不经意地问起,“他怎么样了?”
“顾探花?”青荷想了想,“顾探花今日跟二殿下去上学了,听说,擢了伴读,方学士起初不大愿意来着,却拗不过二殿下,只能说是让顾探花站着听。这一讲便有好几个时辰,日日站着听,也够顾探花受着的了。”
柳安予听完才蹙眉,半睁着眸子,轻飘飘瞥了青荷一眼,“谁问他了?”
?青荷眨眨眼。
“欧欧,左相左大人啊。”青荷立即话锋一转,揶揄道:“吃嘛嘛香,身体倍棒儿!”
“青荷。”柳安予无奈叫了一声她的名字。
青荷立即熄了气焰,规矩答话,“哎呀,您就放宽心,左大人待得好着呢,昨个还说让奴婢今日给他带卷书看,郡主,您说带哪本比较好啊?”她指腹稍稍用力,按得柳安予舒服地喟叹一声。
“......拿本《三字经》给他看得了,他怎么不叫他的好徒弟给他带?”柳安予闭目赌气道。
青荷笑意盈盈,故意顺着她说话,“那奴婢可就拿了。”
“欸。”柳安予急忙叫住她,挥挥手,还是心软了,“算了,从我书房最中间的架子上,随便给他拿一本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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