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郡主有理。成玉,江州匪患如今正猖,你今日回去,再细想想,若是可行......”左相只顾着同顾淮交代,忘了一旁的柳安予。
柳安予看向那文章上细细密密的朱砂小楷,含霜眸光渐渐淡漠,变得隐晦不明,脊背生出冷寂。
顾淮应了声“是”。她合上了书。
柳安予不懂,她看过的书,不比顾淮少,她写过的策,不比顾淮差。
顾淮苦读,红袍加身、今科状元,而她,却连参加科考的资格都没有。可她的抱负,也是于民于朝,她的胸怀,也是祈国泰民安山河锦绣般的辽阔。
她分明也能做护君刀。为何,不肯如此教她?
脊背生出冷寂,她捏紧了袖缘。
“先生,天色将晚,我便先回了。”
这次不必左相赶,柳安予扶膝站起,礼貌拢好披风拜别,转身瞬间,清寒的眸子泛冷。
她自会证明,她比顾淮强上千倍百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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