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大朋一噎,这叫什么事儿!
真以为大厂子里头的临时工是说有就能有的?
以前苗兰花当临时工的时候,还时常没活干,不得不在家里头糊火柴盒呢。
现在他上嘴唇一碰下嘴唇,就让自己给弄份临时工过来,想啥呢!
许如意还以为这回没事了,结果还没出屋呢,就听到一道尖利的嗓子在院儿里嚎了起来。
“这个不孝的东西哦!那城里的工作也是咱们这些土包子能肖想的!我都说多少回了,别总想这样的好事,就是不听!你拿人家当兄弟,人家眼里头可瞧不见你!这回好了,让人给撅回来了吧!”
这声音刚起了个头儿,人就直接进屋了。
可想而知,刚刚这个小老太太就在门外面偷听呢。
这是知道许大朋不答应给弄工作了,所以才会开始阴阳怪气了。
许刘氏面色不好,咬牙道:“嫂子这话我咋听不懂了,这是在说我家大朋呢?你这是觉得我家小河死的早,欺负我家大朋没个兄弟帮衬,故意来这里拿刀子捅我心呢!”
过来闹事儿的,正是许大朋的生母刘穗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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