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羽子坐在高位之上,平静的目光中透着冷漠,话语里都带着威严。一开口就不禁让人挺直了腰板,便是那些来看戏的外乡人也放低了交谈的声音。
为了不让吴夫子站着与人文斗,也是出于教养,纪明悟再是不喜欢,也还是叫几个年纪大的孩子给他抬来了椅子。
苏木看了看纪明悟,没有说话,不知在想什么。
吴夫子眼藏狡黠,“既然前辈如此谦让,那晚辈就却之不恭了。”
他清了清嗓子,朝着四周的人拱手,扬声道:“老夫姓吴名咎,乃是本县昶下书院的夫子,曾有幸教出一位举人学生,如今学生已官至翰林……”
“原来是璋县那位赫赫有名的夫子!岂不是翰林大人的老师!”
“我认得他,我三舅姥爷的远房表姐家外孙子就是拜入他门下的。”
“听说就是县令大人也要敬他三分,多少达官贵人都难以求到他一个弟子的名额……”
“这种德高望重的夫子当然不屑看钱势地位的,没看见他身后跟着的那两学生就很穷嘛。”
被点名的张天和李鹏不自在地缩了缩身子,他们同这群富贵子弟站在一起,被人指指点点的,脸上烧的慌,偏偏每次出门吴咎都会带上他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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