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盛安一阵好笑,“大哥,她脚底板都伤成这副样子,擦药能不疼?你拿片羽毛去刮都疼。”
纪浔也视线还是冷冰冰地倾轧而下。
林盛安把工具递过去,“要不你来?”
纪浔也没动,“我要是自己能行,还要你过来干什么?”
他正满肚子火气无处发泄,这会甭管谁撞他枪口上,他都能摆出六亲不认的姿态,直接将人射个体无完肤。
刻薄的嘴脸终止于衣服下摆传来拉拽感那一刻,他垂眼,看见叶芷安朝他小幅度地摆了摆头,有劝诫的意思。
同样将她这小动作看在眼里的还有林盛安,眼底兴味霎时重了几分,没想明白对面是何方神圣,才会让向来狂妄自大的纪公子如此听话。
上完药,纪浔也递给林盛安一个眼神,两个人朝外走去,顺手带上卧室门。
“她怎么样?”
“皮肉伤,没什么大碍,不过你要是实在担心,明天就去医院做个检查。”
纪浔也嗯了声,又问:“你认识的人多,里面有没有靠谱的心理咨询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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