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芷安摇头,“我觉得你才是那个更有资格生气的人。”
她神情严肃,转瞬开始头头是道地分析起来,“我和你要是没有任何关系,她就不会想到要去利用我,再借你的势,所以归根结底,她只是在利用你而已。”
她声音轻下来,悔不当初地嘟囔道,“就和那天在观月阁里的我一样。”
纪浔也捏她小巧的鼻尖,“这茬是怎么都过不去了是吧?”
叶芷安耸了耸鼻子,“我这就过去,那你也过去,好不好?”
纪浔也知道,这是让他别代替她向盛清月声罪致讨的意思,他应下,所以这会才会竭尽全力不让自己泄露出咄咄逼人、让对方难堪的姿态,用的措辞也尽量委婉。
盛清月却不是这么想,脑袋里装的阴谋论多了,好言相劝也容易被当成威胁警告,她的脸色微微发僵,等到脚步声响起、远离,才敢做一次深呼吸,往病房走去。
叶芷安一直关注着门外的动静,盛清月一出现,她就扬起大笑脸,打了声招呼。
盛清月将花放到一边,“这两天脑袋还疼吗?”
“不疼也不怎么晕了,清月姐你呢?那人后来有再去片场找你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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