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记得没错的话,骂名还都与他生理意义上的父母沾上边,比如纪书臣那不受宠正房的不受宠儿子。
乍一听,跟讲绕口令似的。
纪浔也端出事不关己的姿态,扯了下唇。
经他这么一说,纪时愿找回些印象,底气不足地辩驳了句:“以前是以前,现在岳家在走下坡路,二哥你又是咱老纪家的正统继承人,别说他了,就算他老子来了,也得拿你当太子爷哄着。”
纪浔也懒得提醒她纪家的继承人并非只有他一个,稍作停顿后笑着反讽:“你见过哪家太子爷,这岁数了还得被自己老子家法伺候的?”
纪时愿觑了眼他的表情,有些发怵,立刻把嘴闭上了,隔了好半会才挑起新话题,“你那小女朋友昭昭还在梦溪镇?”
纪浔也从搪瓷碟里抓了把瓜子,慢条斯理地剥起来,却不吃,随手抛进一旁空茶杯里。
就在纪时愿以为等不来他的回答时,清淡的嗓音毫无征兆地响起,“你提她做什么?”
什么意思?怎么突然连提都不能提了。
纪时愿脑袋里冒出一个猜测,“你俩闹掰了?”
纪浔也没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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