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以我这不是用冰冻箱航运过来了?”
纪浔也微笑——对待旁人的阴阳怪气,他的做法是依样画葫芦似的回敬,“飞机一落地,我就去把花领来带去墓园,保证我妈看到后,和刚摘下的状态一模一样,就是不知道,我这当儿子的心意,她在地下有没有接收到。”
纪时愿左看看、右看看,发现自己根本插不进话,索性把嘴闭上了,满脑子都是:她两只耳朵都准备好了,快给她聊聊叶芷安的事啊!
就在她等得昏昏欲睡时,秦之微用闲聊的口吻进入正题,“你和小叶到底怎么一回事?”
话里话外的探究过于浓重,纪浔也欺骗不了自己只当寻常的关心听听,九曲十八弯地反问道:“那天您不都看到了?”
纪时愿实在没忍住,举手提问:“哪天?”
没人理她。
秦之微知道他说的是叶芷安穿旗袍那天,她在二楼确实看了个明白,眉心一拧,她问:“从什么时候开始的?”
“那您得把话说明白点,做到什么份上,才算开始。”
秦家虽落魄潦倒多年,秦家人骨子里的文人傲气却没那么容易被折减,更何况是被娇生惯养二十余年的大小姐秦之微,名门千金的脾性已经深入骨髓,平日里最不喜的就是旁人的冷嘲热讽,也经不起被她视作仇敌的纪家人一点挑衅。
手掌敲击桌板的声音响了两下,陶瓷茶杯也被拂到地上碎成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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