研究生毕业那年,叶芷安花十几万买了辆马自达作为代步工具,进气象台工作后,她搬回梦溪镇,每天路上来回共计两个半小时的通勤时间。
林薇霞心疼她,好说歹说让她在江宁市区租个房,叶芷安一直没应,现在倒好,别说气象台附近,整个江宁她都没达待了。
她不是没想过辞职,后来转念一想,又觉自己犯不着为了一个不确定的可能性放弃这么多年努力的成果。
十天后,叶芷安处理完所有交接事务,不舍地同不愿离开梦溪镇的林薇霞告别,回到曾经开怀笑过也放肆哭过的北城。
时间点卡得巧,当天正好是盛清月忌日,她联系上盛清月曾经的经纪人mona,两个人结伴去墓园祭拜。
园外围着不少粉丝,白菊整整齐齐地堆放在围栏旁,风一吹,连成一片白色花海。
&对着墓碑上笑容灿烂的黑白照感慨了句:“阿月自杀前那段时间,是她被黑得最惨的时候,但她从来不会对外表露出一点负面情绪,只有在她喝醉酒后,才会跟我泄露几分脆弱……我记得很清楚,那是在颁奖典礼半个月前,她哭着跟我说,这个世界上好像没有一个人在爱她。”
来之前,叶芷安一个劲地告诫自己要以最好的面貌来见盛清月,现在听mona这么一提,鼻尖涌上酸意,喉咙也哽得难受,似切身体会了把盛清月当年不被理解之下的寂寥和无助。
&回想起故人也是一阵惝恍,敛神后笑说:“事实证明是阿月错了,这世界上其实还是有很多人爱着她的。”
&一会儿还要去应酬,就没邀请叶芷安共进晚餐,只顺路载了她一程。
路上两人闲聊了会,mona好奇地问:“怎么突然回北城了?出差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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