纪浔也前脚刚走,后脚纪时愿风风火火地出现在明轩居,“我二哥是不是来过?”
“五分钟前走了。”
“他一个人来的?”
沈确眼皮一抬,不答反问:“你来这儿是专门向我打探你哥的行踪?”
纪时愿被他不含温度的眼神盯到不自在,想起昨晚的荒唐事后,鸡皮疙瘩瞬间起了一身,“我来这儿是为了提醒你,不该记住的事情,千万别记住,不然我要你好看。”
沈确头一回听到这么没有威胁力的狠话,勾唇笑起来,“你怕什么?”
“我有未婚夫,你说我怕什么?”
沈确还真不把岳恒放在眼里,“他可以当他的浪荡蝴蝶,你为什么就不能玩你的?”
看着光风霁月的一个人,内里却是这般寡廉鲜耻,纪时愿吓了一跳,头也不回地离开,今天是她自己开车出的门,心脏还处于七上八下乱动的状态,油门踩得异常猛,以至于没开上高架,先追到了纪浔也那辆车。
她没看错的话,副驾驶室确确实实坐着一个人,女的,年龄应该不大,轮廓看着几分眼熟。
纪二还真外头有人了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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