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小姑娘头一甩,跑远了。
纪浔也收起笑,找了个位置抿了几口茶,又百无聊赖地玩了会手机,看向一旁的金丝楠木储物柜,目光掠至第二层时,突然定住。
许久,他才抬起手,指着那枚白玉雕凤首发簪,问:“这东西怎么在这儿?”
每个字音都被他压得无比紧实,白皙的脸上不见平日的温和,覆盖着一层坚冰,连嘲讽的笑都捕捉不到分毫。
沈确泰然自若地回:“你爸存在我这儿的。”
纪浔也笑了声,“他凭什么动她的东西?”
就凭他是她丈夫。
沈确心里有分寸,这话到底没说出口,“你们的家事我不清楚,也不想掺合进去,你要真想知道,就自己去问他。”
气压降至谷底,恰好这时,叶芷安折返回来,第一时间接收到纪浔也沉到发冷的眸光,心下一凛。
他直挺挺地站在光影交接地带,仿佛有团无名火,裹住了他这一身的锦绣华服,他的表情越冷,这火烧得越旺,寸寸成灰。
沈确做出些让步,“不过你是他儿子,有权利把他存放在这儿的东西带回去。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