纪浔也答非所问:“今晚在淮山的可不叫赛车。”
“那叫什么?”
“用来打发时间的过家家。”
叶芷安想起几小时前坐在缆车上时,看到的底下那惊心动魄的一幕,忍不住问:“我来的时候,看见你和另一辆车开进一个隧道,但出来的只有你一个人,你们在里面发生了什么?”
纪浔也短暂回忆了下,“没什么,玩命的事。”
李家那小儿子事先在山洞里准备好两辆车,一左一右埋伏着,就等着他开进来好玩夹击那套,他险些中招,好在他们惜命,而他最不在乎的就是命,不管不顾起来没人能疯得过他。
那两个字本身足够吓人,但经由他轻描淡写的话腔说出,好像也就是那么一回事。
“可你刚才不是说赛车对你来说是过家家?”
“对我来说是这样,可对别人来说,和玩命没什么区别。”
纪浔也又开了窗,单手虚握成拳头,抵在左边太阳穴,边说边打了个哈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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