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观很少、很少喊他的名字。
这说起来有点离奇,但事实确实是如此。虞观本就相对而言比较少言寡语,与秋亦说话时,又总是单独的、离得很近的,用不上正式的喊名讳。
虞观接着道:“你无需在意,我虽然是你的师尊,但现在更是你的同伴。”
少年人扬眉,稍稍靠近些让秋亦看自己的样貌,银灰的眼眸像是一不小心便会深陷进入的厚重积雪,他提醒道:“至少,过去身是这样,过去身是为了这个而来的。”
“……”
秋亦看着对方与自己同样年轻、略带青涩的脸庞,迟钝地点了点头。
虞观微笑,又告诉弟子一件事:“而且我以前也做过崇山书院的杂役弟子,现在只不过是又回头再做一回。”
之前的困惑刹那得了解答,他的师尊以前果然来过崇山书院!
秋亦想了片刻,忽而又皱眉道:“我有师祖吗?是崇山书院的吗?”
虞观伸手点点弟子的额头:“没有。”
“你没有师祖。”他道。
只有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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