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悄悄给虞观传音:“他们虽然是炮灰,但眼睛不瞎,我师尊确实俊美好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虞观不搭理弟子的调侃,他轻轻拍了下秋亦,让笑得开心、不停摧残他衣服的弟子安分点,问宗舞:“那些散修是?”

        无缘无故的修士可不会主动帮人出头。

        宗舞说:“他们都是我朋友,平时我们会有一些交易往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没有过分夸耀自得,但是孤身在外游荡过的人都知道像这样一呼百应有多不容易,哪怕只是能让那么多人摆出一个表面态度也很了不起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宗舞道:“那我先离开了,等会儿我来喊你们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走远也没有与其他人聊天,只是随便找了个地方等待。

        秋亦看着,不由得有些困惑宗舞为什么要多此一举先离开再来喊他们。

        虞观也困惑不解,他想了想,随意道:“可能他生性不爱与人接触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是吗,”秋亦觉得有这个可能,不由唏嘘,“原来是一个为了赚钱事业不得不逼自己社交的社恐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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