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算什么?对凯多大人和的决定感到不满,所以逃避了么?

        亏他还以为卡塔库栗是个成熟的男人——他还比自己大一岁呢。

        烬瞟了一眼丝黛拉,她还是淡淡地垂眸站在那里,仿佛这里发生的一切跟她都没有关系。听见未婚夫明知道要到结婚的日期了还在外面做任务没回来,也没有亲自过来接她,她并未露出一丝气愤或失望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第一次觉得自己看不透她。

        佩罗斯佩罗愣是在面部全部被盔甲包裹、只露出一双眼睛的那张脸上看出来“不悦”的情绪,也挺佩服自己的。

        烬代表的是凯多本人——因双方都不想被海军揪住不放,所以凯多无法亲自来到托特兰王国。由大看板代为参加婚礼,代替凯多“父亲”的身份将女儿交到未来丈夫手里。

        卡塔库栗的缺席相当于变相对凯多表示不满。

        不过双方都是聪明人,不想见了第一面就产生嫌隙,见大小姐依旧没有什么表示、甚至已经开始打量起蛋糕岛的建筑风格,烬暂且压下了心中的不满。

        但佩罗斯佩罗也清楚,如果接下来直到婚礼举行完毕,若是再出现令人无法满意的事情,这事儿绝对不会就这么算了。

        长子先把大看板和未来的弟媳安排在了蛋糕岛城堡中,丝黛拉分配到了一个相对低层的房间,烬就在她隔壁。

        天色还不算晚,但这辈子从未航行过的丝黛拉从摇晃的船上下来,一时间竟然还有点难以适应陆地。贴身行李也不想收拾辅船上的都扔给烬了,这就打算躺下歇会儿,只听房间门被敲响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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