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牧已经背对着他躺下。
李季夏喉间那口气泄去。
他脱了鞋和外衣,躺上床。
床不大,下面还是木板的,一动就咔嚓作响。
李季夏尽量小心,但因为是盖一床被子的缘故还是不可避免地触碰到身边的人。
山里的温度低,被子是最原始的棉花被,刚盖上去时冰凉,那也让时牧的体温在黑暗中越发明显。
李季夏努力放空大脑。
山里的夜也安静,李季夏很快睡了过去。
再次醒来,李季夏是被冷醒的。
时牧不见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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