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上的火还没完全熄灭,空气中肉香弥漫。

        下车,李季夏径直走向街上一家诊所,撬门,进入,他拿了消毒水看向时牧。

        简单把时牧身上几处较大的伤口包扎好,李季夏看向他的右手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手臂上缠绕的布条早就已经被血浸透,李季夏替他解开时血水都跟着他的手指流。

        距离天亮还有足足五个小时,“黄恩宝”去古欣他们那边就是四十分钟的事。

        古欣他们如果顺利回到街上,那就还能再拖一拖,“黄恩宝”回来也还需要时间,否则等待他们的就是完全体的“黄恩宝”。

        事情在朝着最糟糕的方向发展,他们能活下去的可能微乎其微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们分手吧。”李季夏道。

        时牧独自一人拖住“黄恩宝”时就只受了几处小伤,伤得最重的两次都是为了救他。

        可他并不是时牧喜欢的那个“李季夏”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不同意。”时牧几乎是立刻就拒绝,不好的预感应验,他牙关咬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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