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……”李季夏看了看已经挂在天边的夕阳,琢磨起是不是该运动运动了。
他不过二十四,熬了次夜居然就晕成这样。
又在门口站了会儿吐干净肺里的浊气,李季夏向着楼上而去。
几分钟后,他洗漱完下楼时,相馆里靠里面的收银台上已经多了一碗热气腾腾的牛肉面。
一口牛骨熬成的鲜汤下肚,李季夏浑浑噩噩的大脑终于清醒。
把面吃完,再把汤喝了个底朝天,李季夏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活了过来。
又休息片刻后,李季夏拿了碗和手机去了隔壁,把碗还回去的同时清结之前欠下的账。
他爷爷去世后的这两年里他基本就靠何婶养活,也因为近十年的交情,他一般都是记账然后一月一结。
“你昨天才结了,你忘了?”听说要结算,因为饭点即将来临正忙着的何婶抬头看来。
李季夏愣了下,昨天结过了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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