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清晏见之,怒拍桌案,“放你他娘狗屁!你什么意思啊?你们这群人吃相可别太难看!”
“我这也是为了老二家的着想!她对老二一往情深,却不幸年纪轻轻守了寡,如果她能有个孩子傍身,往后的日子也能好过一些!”闻昌说得很是大义凌然,“况且我家老大都将孩子养得这么大了,大郎也不用老二家的费心什么,这何乐而不为呀!”
徐清晏咬牙,“且不说我妹夫是死是活……就算是他死了,我也不会让我妹妹在你这破落地方待着!排队等着娶她的人可多的去了!”
许夫人来回打量着徐家兄妹,见只徐清晏已然慷慨激昂地与闻昌说道,而徐初檀始终没有表态,她认为,徐初檀可能是动摇了。
许夫人走上前去,给大郎递了一碗茶,“大郎,给你母亲敬茶!”
大郎倒是乖巧,端着茶就在徐初檀跟前跪下了。
“母亲请喝茶。”
得益于徐淮李氏对徐初檀的教养,徐初檀才没有一脚踹上大郎手中的茶杯。
“威宁侯可真是好算盘!不仅打着爵位的主意,竟还想通过让我过继大郎,来吞并长公主留下的财产!”徐初檀紧攥巾帕,拳头撑着扶手站了起来,她目光冷锐地盯着闻昌,“这天底下怎有你这般厚颜无耻之人!”
或许闻昌没深想过或者压根没想过要吞并长公主留下的产业,但徐初檀现下将这事儿提出来了,他心头一慌。
“天子脚下,你莫要胡言乱语!”闻昌脸面涨红,指着徐初檀好
一番反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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