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初檀愁眉苦脸地走到床边坐下,而后推开堆叠在床榻上的被子,抚裙而坐。
“装了这么多天,你不累吗?当心捂成真病!”
炎热的夏日本该盖薄被、穿夏凉衣,但江月眉这堆着满床冬日盖的棉被、穿着厚实的冬衣,若不及时散热,总会假病变真病的。
“要不是四月底的那场风寒,我还想不到装病这般好的法子呢!这几日我爹过来看我,还说若是我的病一直好不了,婚事指不定可以往后推!”
嫁人的时间迫近,江月眉已然心态大变,她从前还期望着能够摆脱掉这桩婚事,但不为所动的江怀民、住在家里的王墨章让她看不见半点希望,如今,她只求嫁人的日子慢点到来。
听江月眉的这一席话,徐初檀心疼得直掉眼泪。
江月眉见徐初檀偏头落泪,连忙放下手中的汤包,掀开被子,挪去她边上和她挨着。
“诶!你别哭啊!指不定我哪天和他和离了,我就又回京城了!”
“都怪我……没能帮到你什么……”徐初檀泪失禁了一般,手帕擦了一遍又一遍,今早精心施的脂粉被擦花了,眼泪都没能止住。
江月眉吸了吸鼻子,脑袋一沉,埋在徐初檀的胳膊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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