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净池听此,苦笑一番。
“女之耽兮,不可说也啊……”
“当年威宁侯抗击外敌有功,风风光光地回京,一场宫宴之后,长公主竟然跟着了魔一样不顾威宁侯婚前已经有了妾室和孩子,硬是去先帝那儿求了赐婚……先帝拗不过长公主,便为他们赐了婚……”
“威宁侯成亲前承诺将许氏和孩子送去庄子上养着,除要事以外不得与他们相见,怎知道他和长公主成亲才一年,威宁侯便按耐不住,去庄子过了几次夜……”
徐初檀瞪大眼睛,她低头掐算,“嘶……先帝应当是在那段时间驾崩的吧?而且那会儿郎君他应当在长公主肚子里……这威宁侯胆子可真大!不过长公主她怎么不闹?”
林净池眼中浮出些泪,“先帝驾崩,太后也跟着凤体危垂,长公主自来就是个懂事的,不愿太后担忧,便生生忍下了!”
听这话,徐初檀心疼得都喘不上气了。
先帝驾崩、太后病倒、腹中还揣着一个孩子……这些糟心的事情当头,长公主还需忍下闻昌的背叛,可想而知,长公主会有多么无助痛苦……
“长公主耳根子软,威宁侯哄了几句,她竟然歇了要去寻陛下告状的心思,甚至还同威宁侯去了威宁侯府养胎生子……”
“后来世子出生了,长公主便染上了怪病,撑了两年多,长公主还是撒手人寰了……”
徐初檀将林净池所说的这些节点都记在了心中,尤其是长公主患病的时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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